的掌心贴着郁图南的额头,推开,“喝了一点。”
他翻起衣领自己闻了下,疑惑:“我洗过澡了,还能闻到酒味儿?”
郁图南笑了笑:“很淡,但我鼻子特灵。”
狗鼻子。
席赴北去吹头发,吹得半干,就躺床上去了。
困意来得很快,大概是那点酒精的作用。
如果旁边没有人翻身如打仗,他或许可以一觉睡到天亮。
“别乱动,想去走廊睡吗?”席赴北的声音很轻,他不想把瞌睡气没了。
旁边短暂安静了会儿,然后郁图南开口问道:“小北哥,你说伽椰子为什么要钻人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