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郁图南委屈巴巴,席赴北单手拎着他的领子从自己身上扒拉开。
“你骂谁是老东西?”老人怒不可遏,却还紧紧拽着郁图南裤腿,仰头质问席赴北,“你俩是一伙的是不是?你是他哥,你得帮他赔钱,否则今天你俩走不了!”
郁图南单手放在嘴边,小声提醒:“哥,这老大爷好像是阿尔兹海默症,脑子挺糊涂,明明是我救了他,他全不记得了。”
席赴北看他脑子才是糊涂的,都这个阶段了,还没瞧出人家在讹他。
“这个路段的监控虽然坏了,但我行车记录仪没坏,全过程无打码,你确定要闹到派出所,坐实你碰瓷敲诈的罪名?”他冷声开口。
老大爷张了张嘴,又闭上,又张开,就像鱼似的,除了不会吐泡泡。
席赴北扫了眼郁图南的腿,“撒开。”
老人连忙松手,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就想偷偷摸摸溜走,郁图南却一个箭步上前扯住老人衣服。
“不准走!原来你没糊涂,你就是纯坏,我帮你你却想讹诈我?”
这小子才明白过来?席赴北属于无语他妈给无语开门,无语到家了。
天才?
他不信。
去派出所录笔录是个很麻烦的事儿,席赴北本来不想管,但郁图南跟袋鼠似的贴他身上。烦得很。
老头被叫来家人批评教育了一番,又写下保证书表示以后不会再犯,等离开的时候,天儿都快黑了。
“嗯,他在我这边。”出了派出所,席赴北接到了他爸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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