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地说:“怎么了,弟弟?”
服务员停下介绍菜品,视线“唰”地停在陶汀然身上,“客人,有什么需要吗?”
陶汀然一慌,手肘碰翻了杯子。厚玻璃杯“啪”地一声摔得四分五裂,他忙不迭弯腰去捡,周其律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忍着笑说:“别动,哥哥让服务员去拿扫帚了。”
陶汀然咬牙切齿地羞耻到脸红:“。”
他又菜又爱玩,每次都玩不过周其律。下午两人都没什么事,周其律在家要把他折腾死。
边弄边让陶汀然拿周其律的手机给备注“宝宝”的那个号码打电话,恶劣地配合他演完在火锅店里的戏。
自这天下午起,陶汀然再不说这种烂玩笑,看到那种视频就背后发凉,屁*疼。
赶在年前两人跑了一趟南城,客户在雪山下办婚礼,时间选在早上七点半。
这很折腾人,陶汀然在酒店还没睡醒就爬起来跟着去了现场。
周其律一身量身订制的黑衣服,帅得像新郎官。这次的客人很讲究,只要到现场的就必须要求着装得体。
陶汀然换上周其律给他准备的白色西服,睡眼朦胧的问:“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周其律开着车,说:“客人提供的。”
到场地时刚好七点,林栋和娅娅姐比他们还早到,正和布置场地的工作人员调整草坪中央两旁的纯白色玫瑰。
鲜花簇拥的尽头是山茶花与白玫瑰做成的拱门,它们好似本就生长在这里,繁重的花朵压弯了枝丫,两侧的嫩叶虚虚挨着。
远山、草坪与鲜花,这里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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