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然而对彼此造成伤害的刽子手却是他自己。
他的考量与所想的周全铸成一把错误的刀。周其律总想给对方好的,但又总是忽略陶汀然最想要的。他把自己装得太满,每一秒都难捱,让两个人都不曾好受过。
周其律张了张口,还未说话,眼泪先落了下来。
“没关系。”
陶汀然重新抱住他,睫毛快速眨了两下,试图消退涌上眼眶的酸热感,平复了一下声音,说:“我原谅你。”
这天是陶汀然第二次见周其律哭。
第一次是在十七岁的新年,他们在公交车站,周其律哭着对他说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