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对他说了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不是抽烟了。
陶汀然否认,一连串的心虚动作。锅里水没开,热气都没怎么冒,他一通操作,好比不打自招。
砧板上整齐码着五排芝麻花生馅儿的白胖子,周其律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眼。
陶汀然以为糊弄过去了,伸手去揪面团,冷不丁被周其律挡下。
“洗手。”
陶汀然暗自观察着他的脸色,“哦”了一声。
汤圆下锅,快浮起来时,周其律煮了两个溏心蛋,陶汀然在旁边端碗拿筷,寸步不离。
红糖水化开,元宝和蛋上舀了两勺甜酒。甜酒是自己家酿的,陶奶奶还放了些桂花,盛入碗中混在糖水里漫着丝丝缕缕的花与酒香。
满屋飘着甜丝丝的香气,两人像哑巴了一般,各坐餐桌一方,好似真就单纯搭个伴儿过大年。
“这颗汤圆是你包的。”周其律冷不丁开口,陶汀然蓦地抬头。
对方咬一半汤圆,剩一半在勺子里,芝麻馅儿没了阻挡,全淌了出来。
他突然扣帽子,陶汀然目露茫然:“你怎么知道?”
周其律吃下剩下一半,不咸不淡地说:“有烟味儿。”
“怎么可能?”陶汀然登时绕过来,要周其律吐出来,“我洗手了。”
周其律意义不明地看他一眼,咽下汤圆后喝了一口水。
“……”陶汀然后知后觉,突然感觉被摆了一道。
“还说没抽?”周其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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