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汀然没说话。
上次在雪山印象厮混的那几天其实他就有察觉周其律的耳朵问题。
无论他怎么喊怎么哭对方都不会他,但后来精疲力尽,反反复复的昏睡又被刺激到醒来,真正清醒时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被忽略的一些东西成倍涌现,陶汀然靠近一步,在周其律完好的左耳说话。
对方没能看见他的口型,果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你耳朵怎么回事?”陶汀然边说边伸手摸了摸周其律的耳廓,脸色沉肃。
周其律心里乱,摘助听器除了缓解耳朵不适,更是想要静下来好好想一些事。陶汀然眉头一皱,他就又重新戴上了。
“谁家男朋友这么细心?这都让你发现了。”周其律搂抱着他坐电梯下楼,故意调笑。把不好的过往说给陶汀然听,仿佛一段毫不在意的玩笑。
像别人的故事。
陶汀然的性格受不得一点气,他只是听周其律提他的舅舅和奶奶就气得手抖,找周其律要了两人的电话挨个打电话过去骂还不够,对方拒接后,他上网拿钱找人专门打电话骂。
商家效率极高,两人到纹身店,对方就发来了两条万里挑一,发挥最好的两段通话录音。老太太气急,直喘气。
“快把她气死了。”周其律说。
陶汀然无动于衷,“死了告诉我一声。”
“嗯?”
“我去把她坟给踹了。”
周其律绷着唇角,大逆不道的“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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