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应该不至于硌得周其律疼。
发热来势凶猛,陶汀然没能在浴室磨蹭太久。
周其律给他拿来睡衣,刚开一点浴室门,就被猛地拽了进去。
洗发水的椰子香与沐浴露的山茶味儿混合,陶汀然信息素的气味混在其中,还是和以前一样淡,但又似乎浓得不像话。
周其律对他的气味敏感,只觉得铺天盖地全是陶汀然的味道,在拉着他共沉沦。
“我想闻你的味道。”陶汀然身上披裹着浴巾,望着他,说,“请给我一点信息素。”
周其律沉沉地注视着他,看他眼皮上的小痣与湿淋淋的眼睛。他缓缓释放alpha信息素,低声问:“现在还反感alpha信息素吗?”
还是会觉得恶心,闻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就反胃。陶汀然抓着他腰侧的衣服,胸膛和周其律紧紧贴在一起,认真地说:“不怕你,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周其律慢慢低下头,侧偏着脸,想要亲吻又似乎在等他答案。
陶汀然圈住他的脖子,肩头的浴巾挂不住,倏地滑下去。周其律眼疾手快在他腰侧截住,呼吸不明显的重了一分。
“就是不一样。”陶汀然不是第一次说这话,他说得比之前更郑重,更认真,“我们天生一对。”
周其律眼神复杂,他难以读懂。对方低头吻下来时,陶汀然睁大了眼睛,忽地有些想要哭。
他搂得更紧,闭上眼睛,主动张开了唇。
彼此紧密得不分你我,陶汀然浑身提不起劲儿,他尝到周其律喝过的葡萄汁的甜。
陶汀然不害怕和周其律做这种事,但真躺床上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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