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汀然下颌绷了一瞬,突然扯住周其律手臂将人拽回。周其律没有防备,摔坐回沙发里。
不管他愿不愿意,陶汀然跨坐在他身上,捧着脸对着唇撞上去。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他试图激起这一潭死水,吻技拙劣地撬开周其律的牙关纠缠。
无法控制的信息素与alpha的信息素纠缠,陶汀然感受到那一股因情动而泄露出的信息素,鼻尖忽地有些酸涩。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太久没有alpha的安抚,陶汀然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痛苦又迫切地想要更多。
有什么从嘴角溢出,他以为是血,气喘吁吁地低头看了眼周其律的唇角,才发现不是。
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变得高了,五年间陶汀然一直吃药抑制发热,此时仿佛回到第一次分化热那天一样,腺体酸痛到好像要把他整个人从后颈开始撕裂开。
生反应无法隐藏,周其律的眼神也欺骗不了谁。
陶汀然收起那些故作轻松与开朗假象,他额头抵着周其律的额头,眨了下泛红的眼睛,低声说:“你明明就还喜欢我,又为什么要推开?”
沉默良久,偌大的二楼只剩空调运转的风声。
“周其律,”陶汀然闭上眼睛吻他,半晌后,说:“不要像别人那样欺负你自己好不好?”
腰间的手顿时收紧,掐得他有些疼。陶汀然分开些,想看他的表情,唇刚离开一秒,就被周其律的唇 舌压着堵了回去。
滚烫的呼吸扑打在彼此脸上,陶汀然一身热汗,被轻吮了下,喉咙模糊哼了一声。
他一颤,两人顿住。周其律隔着布料都感觉到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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