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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是呼啸的风声,陶汀然一身黑衣,孝袖用别针固定在左手臂,白色的“奠”就字尤为显眼。
他在雪山印象坐了一下午,店员不好赶他出去,打电话请示了二老板。
林栋从二楼休息室下来,看见陶汀然的瞬间,差点没踩空楼梯。
陶汀然沉默地盯了他半个小时,眼神用埋怨形容都是轻的。林栋招架不住,一一摊牌。
“他来找我的时候你已经不在恙塘了,周其律让我别叫你回来,我总不能硬插手吧?”
“你解解林哥。”
当年陶汀然在网吧耗了一个多礼拜,刚走没几天,周其律突然灰头土脸地来找他。
林栋当时吓一跳,差点以为他去什么非法的地方打黑拳了。一身伤,嘴唇干起皮,脸色差得要命。
他问出了什么事,周其律不说,只找他借了回恙塘的车费。
林栋想带他先吃点东西,周其律固执,说有人在等他,一心想着回去。
没有别的办法,他买了些东西放车上,开车送周其律回恙塘,但那天陶汀然恰好走了。
林栋让他给陶汀然打电话,周其律那时全身上下掏不出半个值钱的东西,手机早不在他那儿了。
“那怎么办?干等着。”林栋有些无语。
周其律牵扯到身上的伤,捂着肚子坐在自家门前的台阶上,望着巷口,低声说:“嗯,等着。”
陶汀然说等,周其律等一年、十年、百年都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没等过。他自小就在等,这是他最早学会的一门课。
小时候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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