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趴在家门口,谁走近点就龇牙。”
“没事儿,它应该会认得我。”陶汀然笑笑,迈步往里去。
刚走出没两步,胳膊被人抓住。
他不解地回头,看见石医生不忍的表情。
随后,陶汀然听见她说——
“黑背可能活不久了。它脖子上的绳子勒进肉里,已经在腐烂,有条后腿应该是让车碾了……它……”
石医生说不下去,放开了他。
陶汀然瞳孔微颤,下颌紧绷着,一言不发地走过巷子,来到周其律家门前的小院。
当他亲眼见到曾二十几斤重的狗瘦得皮包骨,浑身是伤的模样,瞬间红了眼眶。手中的衣服攥出抚不平的褶皱。
黑背趴过的地方洇着血痕,它受的伤远比石医生说的要重,或许连今晚都撑不过去。
无人知晓它经历过什么,它对人戒备,连陶汀然靠近都要龇牙威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