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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又没有导航,只有小小的鼻子。
想回家就只能贴着地嗅来嗅去,可能还会走错路。
即便一开始就做好心准备,但一无所获之后的失望还是加倍袭来。
陶汀然好似掉进某种循环空间,他不停往返周其律常去的地方,重复去找那个与他相关的人,在村里遇见人就问周其律回来过没有。
不知道的以为对方欠了他钱。
更难听的话也有,他们装做不经意地扫过他的肚子,一脸惋惜,仿佛所想即是事实。
这些陶汀然都不在意,他甚至觉得,要是肚子里面真揣个什么就好了,说不定周其律就不会这么狠心离开。
他怄气地踹了一脚周家的门,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为周其律红了眼睛。
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家里人都出省旅游,没人时不时来敲他的门,也没有连续打来问他几点回家的电话。
陶汀然一如既往的在恙塘多等了两天,孤独得像被世界遗忘。
半夜听到一点动静他依旧忙不迭爬起来去看。明明下定决心不在乎,但是在某个时刻,还是没忍住抱着手机对周其律说很想你。
幸福诞生在每个平淡无奇的时候,所以人类更擅长铭记伤痛。陶汀然骗不过自己,他做不到不在乎。
周其律带给他的一切都深刻。
忘不掉。
那段时间陶汀然一直紧绷着自己,他没考上z大,去了本地一所师范学院。
奶奶病情时好时坏,八九月份陶汀然经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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