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说不唱,转头却特意录给他的歌。
他曾在公交车上与周其律共享过耳机与音乐,再次听见这首歌,种种过往像走马灯一样从眼前一帧帧滑过。
那天下午零碎的光透过窗帘,似乎又洒在了他身上。
与那时什么都不在意的状态不同,陶汀然只感觉四肢百骸都隐隐作痛。
旧时阳光好似在寸寸腐蚀着他。
第二天陶川东把家里都收拾好,和奶奶商量回市里。
奶奶下意识去寻陶汀然的身影,但对方并不在她房间,“然然不去我就不去。”
“他也去,”陶川东帮他老妈穿袜子,好声好气地说,“我昨晚都跟他说好了,他舍不得你,说一定要跟着走,你在哪儿他在哪儿。”
陶汀然从客厅路过,听见奶奶犹犹豫豫地问:“……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等会儿自己问你孙子。”
陶汀然想了一整夜,突然间说不出“我不走了”的话了。
半晌之后,他默不作声地出了门。
第无数次来到周其律家门前,陶汀然怔怔的,不去敲门,也不出声叫他。
周其律早就发现他在门外,门中缝隙隐约窥见对方落寞的身影。
他注视良久,明知陶汀然在他与奶奶之间挣扎痛苦,最后依然选择打开了门。
他不要陶汀然痛苦,所以装作不知道,装作诧异,装作豁达大度,装作……舍得。
“怎么来了不进来?”周其律笑了下。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