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道:“先喝药。”
杯子里一滴不剩,周其律脸色稍霁,这才收敛信息素,让人不适的感觉渐渐柔和。他撕开一颗糖喂陶汀然嘴里,脱下外套披在他身上。
明知池塘里并没有陶汀然想的那些,却也还是让他等在路边,自己打着电筒下去看。
两人通着视频,就为了让陶汀然放心。
池塘上除了漂浮着的荷叶,什么都没有。
“这下放心了吗?”周其律上下一趟,坏情绪在途中自我消解。
陶汀然自知刚才的行为有多危险,他过于急切,忍不住胡思乱想,或许有些魔怔了,“对不起。”
“我说过别说这个。”周其律在陶汀然面前蹲下,说,“上来,背你走。”
“不用。”陶汀然脸颊不正常的泛红,像是烧得稀里糊涂的状态。
现在赶他回去肯定不会回,再者家里也不是什么清净地儿。周其律强势地拉住他往自己背上趴,用略显轻松的语气打破这一再下沉的气氛。
“我衣服都给你了,你现在就是个挡风被,没资格拒绝。”
早晚温差大,背上的人像个烤红薯,烫乎乎,软绵绵的。周其律一路上和他说着话,就怕他睡着了经冷风一吹加重感冒。
他去别人家讨热水冲退烧药时,不忘问陶奶奶,“本来没抱希望,但是那个婶儿正好有点印象。她说奶奶往这条路经过,后边还跟着一条狗。”
“是黑背?”陶汀然恹恹的。
周其律“嗯”了一声,“应该是。”
他们走了许久,月亮尾随一路。忽然前面堵起车来,一群人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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