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周其律说:“嗯。”
“骗子。”陶汀然盯着他,“我问过医生了,他说没有。”
“别生气,我不想让你担心。”周其律道歉飞快,握住他的手亲了下手背,瞧他一脸正色,笑着说,“真没事儿,早就没感觉了。”
陶汀然不信他,拧开盖子往掌心倒出些许,双手将药水揉热,“转过去,我给你擦药。”
周其律不想让他看,迂回道:“先吃饭,一会冷了。”
陶汀然不为所动。
大多数陷入僵持局面,先败下阵的都是周其律。
他脱了外套,反手拽住t恤衫后领往上撩,露出宽阔紧实的背。
淤紫过了一晚又扩散几分,颜色更深重,极大一片在肩胛骨中下的地方。陶汀然看着就疼,周其律却说没感觉了。
“忍着点。”手心覆上对方的伤,他散发出一点信息素包围着周其律,希望以此减轻他的疼痛。
除了在刚揉的那刻颤了一下,周其律再没其他反应,哼都没有哼一声。
他不喊痛,不装可怜,好像全世界所有的担子落在他肩膀上,他也只会硬撑着往前走。
“周其律。”
周其律昨晚喂他吃下的那颗退烧药似乎还黏在喉咙没吞下去,药丸子化开,苦涩的味道把五脏六腑全部浸透了。
陶汀然替他把衣服拉下去,缓缓地说:“以后不要替我挨打了。”
陶川东总是说他自私自利,想想也不是全无道。周其律为他付出那么多,受了这么多苦,陶汀然心疼他满身伤,却还是不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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