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观地感受到两人的关系比以前更亲密。
甚至亲密到有点过头,让他想到了一个词——暧昧。
这个想法使杜彬打了一个冷颤。
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两个来回,他歪过身体,像之前一般争风吃醋,以此拉近距离:“律哥,我耳朵也挺冰的。”
周其律斜睨他一眼,挑眉道:“瞎凑什么热闹。”
这熟悉的语气与眼神,杜彬差点泪洒现场,仿佛他们还和以前一样,从未有过罅隙。
感动之余与两人切磋牌技,杜彬一下午输了三百。
“……”
打之前周其律和陶汀然都说不怎么会玩牌,杜彬信以为真,咬牙切齿道:“你俩好像那黑心夫妻店。”
“谢谢夸奖。”周其律娴熟洗牌,纸片在他指尖飞快交错,哗啦啦作响。
陶汀然吃着去了籽的葡萄,乐得翘着椅子腿往后仰。
也正是这时,周其律手上整齐有序的牌散乱落在桌上,上一秒还洗牌的人突然松开一只手去扶他的椅背,往前推回去。
“坐好。”周其律说。
磕一下午瓜子,杜彬一嘴泡,此时嚼着酸奶条,越看两人越古怪。
太阳下了山没到六点家里就得开灯。
冬天就这样,黑得早亮得晚,奶奶留杜彬吃完饭就已经黑尽了。
“这个点已经没有农运车了,彬彬仔你不嫌弃的话就在奶奶家住一宿,明天回。”奶奶琢磨了下,想起谁家七点要回城里,“或者我给你联系人,一会儿搭顺风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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