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而三地不回应。
自己自作多情怪不了别人,陶汀然连和周其律冷战的资格都失去。这次不用周其律躲,他自己都不知道用那种态度面对对方。
周其律和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应,也不呛人了,不尴不尬的。
他、周其律、杜彬,之前玩得很好的三人小团体,到了期末都莫名处于某种微妙的状态。不过分熟悉,却也不疏远。
期末考试结束,假期的第二天,陶汀然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半。
他早餐没下楼吃,陶奶奶中午上去敲门也没人应答。
门没锁,她推门进去,陶汀然头蒙进被子里,探手一摸,烧得不省人事了。一身汗,脸红头发也湿了些许。
“然然?”陶奶奶把被子往下拉了一些,喊了几声都不见有反应,顿时焦灼万分。
村里卫生室离得不远,她忙不迭下楼给村医打电话。不碰巧的是对方走不开,不能上门,只能叫她想办法请人把陶汀然背过去看病。
她是beta,不知道陶汀然是发热了,周其律匆忙跑来,安抚陶奶奶别急,一踏上上二楼的楼梯便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麻烦你了小周。”
“不麻烦。”上下楼折腾,周其律回头道,“外面冷,陶奶奶你去添件外套吧,我上去背他下来。”
陶奶奶遇事有些慌,点了点头:“哎,好。”
越靠近,那股淡淡的佛手柑气味就越清晰。陶汀然睡衣半湿,周其律犹豫须臾,关了门,从衣柜找出干净衣服给他换。
对方体温高得惊人,要不是能闻见信息素,周其律也会以为他得了什么急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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