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一直强撑镇定的那根神经顷刻间断裂,陶汀然不能一个人待在这漆黑仄窄的屋子里,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开门跑了出去。
下了楼才发现没带手机。
他没穿外套,脚踩一双凉拖,寒风凛冽,湿淋淋的头发还滴着水。周其律看见他以这副模样出现在面前时,眉头瞬间打了一个死结。
陶汀然脸色白,嘴唇也冻得有些紫。
他把陶汀然带到吧台里,坐到椅子上对着小太阳暖身子,手心捂着那双凉得像冰坨子似的手揉搓。
“家里来人了?”周其律面色黑沉,想到了龚凯,又或是左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