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律走过的地方留下一朵朵酷似白色睡莲的花,陶汀然这才知道,原来扳玉米不只是扳下来,还要先拨开层层外衣。
自己的活哪有让别人做的道,况且还不是特别熟。
玉米梗子没甘蔗那么紧实,水分和甜度都不如,唯一的优点是不费牙,同时多了几分玉米的清香气味。
陶汀然吃完过去,学着周其律剥壳,“谢谢,我自己来吧。”
周其律看了眼他的手,“嗯”了声,但手上的动作没停。
如果放在以前的社会,周其律一定是大户人家都争着抢着要的长工,模样俊,体力好,干活勤快利索,一个顶陶汀然十个。
半个小时没到,周其律便收完整块地的玉米。他系好口袋,背篓里竖着放一袋,再横着压一袋,陶汀然正想说太重他背不起,要走两趟时,周其律似乎没想过给他背,蹲下身挎上背带便撑着地起来了。
陶汀然忙搭了把力,震惊又有几分局促地说:“我自己背。”
“走吧,不重。”周其律让他走前面。
这块地在一家没人住的房屋后,后靠山,出去要经过一片小树林和坟地。来时路上只有陶汀然自己,回去的时候却多了黑背在前引路,周其律在其断后。
他频频转头看周其律,看见对方被压弯的脊梁,额头上的汗水黄豆一般往地上砸,每一颗汗水都让陶汀然觉得欠着别人,他并不喜欢这种情感。
因为很少感受到,所以不习惯,不知如何回馈。
“换我背吧。”陶汀然走到周其律身旁帮他拖着点背篓底部,以此让对方轻松些。
周其律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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