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律垂眼沉默几瞬,把前两个小时特意开车去镇上买的药给警察,“那麻烦你把这个药带给我爸,他痛风,不吃睡不着觉。”
第二天陶宏江的儿子陶川东十一点半抵达县城,周其律提着水果牛奶看望陶老头在病房碰见对方,陶川东二话没说给他轰出去。
医院的空调很足,同屋外暴晒如热锅的空气不同,室内与窗外像来自两个不同季节的风。尽管早熟懂事,面对唯一的亲人面临牢狱之灾时,他也无法镇定。
说到底,也才十七岁。
周其律低声下气跟在陶川东身后劝说对方和解,赔多少都认。
陶川东不耐烦地推他一把,从始至终都瞧不起周家人,“你拿什么赔?拿低保来赔?”
话说重了,陶川东自知不应该把火发在孩子身上。
他转脸吐出口气,说:“其律,陶叔不想为难你,但是你也别来了,免得让别人看见说我欺负小孩儿。”
电梯到了,陶川东果断走了进去。
在医院待到下午,等陶川东和陶奶奶出了医院周其律才偷溜进到病房看陶老头。
陶宏江还没醒,周其律把水果牛奶放到床边柜子上,往果篮里放了一封厚厚的红包。
三人间的病房,来往的人进进出出,周其律走到门口了,迟疑片刻后折返回来将信封拿了回去。
雁过留痕,做事也要留名。不然到时候陶川东以为是某个亲戚来探病留的,周其律人财两空,得不偿失。
信封里面装了两万,给他爸那里存了一万。周其律回到家坐在斑驳掉漆的四方红木书桌前,把上午取出的所有的现金都点了点,最后给自己留了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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