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七八岁那段时间,不知怎么就聋了一只耳朵,村里人问他,他也不说。
今天陶宏江之所以被砍,也正是因为哪壶不开提哪壶,和村里人聊起哑巴老婆给他戴绿帽子才有了周其律这个儿子的闲话。
陶宏江说这话时,哑巴背着背篓准备去地里搬玉米,但凡陶宏江声音小一些他都不一定能听见。
偏偏对方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让人听见了不但不收敛,反而调侃哑巴知不知道周其律的亲爹是谁。
背篓里的刀是用来砍玉米梗,到时晒干好背回家当柴烧的,就因为陶宏江自以为是的玩笑,那刀落在了他的身上。
刀背砸在后脑勺,哑巴虽收着力,但当时也是瞬间血流涌注。
说来说去这事也怪不了别人动手,奶奶在电话里连叹了两口气,大概是爷爷情况稳定下来了,分神嘱咐陶汀然记得自己热饭菜吃。
“嗯。”陶汀然嘴上应着,实际没打算吃晚饭。
以为到奶奶这儿会安心一点,没想到面对的依然是一地鸡毛。
陶汀然七岁前都是奶奶带大,上小学后跟着爸妈生活,准确来说也不是跟着爸妈,而是寄宿在班主任家。
能住校之后,就一直住学校。
爸妈对他陶汀然学业非常看重,寒暑假满门补习班,离婚了也一人负责一个假期的补习费用,在这件事两人倒是没吵过架。
十年后再回到恙塘,家家户户建高楼修别墅,泥巴路变成水泥道,雨天再也不用踩着落叶通行,也不再需要到路边刮掉鞋底厚厚的泥巴。
陶川东好面子,即便对父母并没有多上心,看别人都修房扩院的时候也不知什么时候重建了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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