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勾起了嘴角,回答道:“应该的。”
周胥直觉这话有点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怪。他只当沈青和周池兄弟情意深厚,才说出了这句应该的。
他昨天白天和沈青打了电话,把家里的事情都和沈青说了一遍,让沈青安慰一下周池。
一来是沈青早就被江雁冉认成了干儿子,和周池关系又好,他没道被瞒着。这么藏着掖着,保不齐哪天踩了雷,冤死了都没地方说去。
二来离婚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两家是邻居,在商业上也有合作,这事避不开。更何况还有个沈青外公于老爷子在南城待着,这些情况沈青早晚都会知道。
沈青当时听完没说别的,就问了他周池请假去了哪,周胥没多说,只告诉他:“周小池想自已去确认一下。”
他这话说得有些隐晦,但他相信沈青懂他的意思。
沈青确实懂了,叹着气,说了句“好。”
其实他有点难过,为周池,为自已。
周池在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第一反应是瞒着他,但又向他表达着自已的脆弱和无助。他无奈,也心疼。
所以他强硬地逼周池给自已准备礼物,让周池有事可做,不至于想七想八,不至于如他当初一般,把自已困在笼子里。
有些事情,有些道,开解别人的时候觉得轻而易举,但落到自已头上时,总是难的。
他怕周池走不出来。
——
傍晚的时候,周池终于忙活完了,看了眼时间,他有点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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