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这个或那个的科普和联想下,他的身份也就被他们知道了,八卦的目光想要从上到下的把他扒干净。
其实没什么好扒的,他的身份很简单,一个变态的缠着简韩的同性恋而已。
简韩的父母是这么说的。
现在么,祁文枳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怎么认为的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简韩已经死了。死者为大,所以简韩的父母也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简韩的暗恋者。
儿子的暗恋者,似乎是该对儿子的死亡有知情权的,人都死了,还吊着人家总是不合适的。
但这个暗恋者,是和他儿子同样性别的人,让人来葬礼,好像会平白让人看了笑话。
可是…可是啊…
祁文枳穿得很正式,西装加身,让他在这一众人里显得格格不入。手上也什么都没带,好像把自已带上就够了。
但这怎么够呢,简韩说过,以后他死了,来祭拜他的人都得带上红玫瑰,亮眼,喜庆,他喜欢。来的话,也别穿得太正式,不然他在地底下看的别扭,有种看熟人装逼的难受。
祁文枳偏不。
好似这么做了,简韩就会气得从墓里面跳出来打他,然后顺成章的活过来,告诉他们他就是开个玩笑。
毕竟简韩真的干过类似的事情。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那墓里,根本就没有人躺在里面。
——
和简韩相识是个很平平无奇的下午,那时的祁文枳在图书馆还书,简韩在那做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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