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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澜觉得凭自己贫瘠的想象力很难想出来那个老头到底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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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从村子里逃出来了,然后我偷偷跑到了市里,市里真的好繁华啊,感觉到处都是灯红酒绿的,可是我还是没有钱。”秦暮叹了口气,“在大城市里干过保洁也干过服务员,每天累都累死了,当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走的时候,被什么直播公司找到了,说每个月给我多少钱让我去干直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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