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侄女这么一问,程满有点纳闷,自已怎么对他的病那么上心。
那天听他说是因为胃肠不适好几个月吃不下食物,不是故意只喝汤不吃东西后,对他不爽的情绪马上就消散,晚上在诊所值班的时候特意去查了厌食症的病因,研究了治疗方案,第二天还打电话请教了导师。
嗯,完全就是对医学孜孜不倦的探究精神,程满给自已诠释。
作为医学生,大二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已的性向了,但遇到的从没一个能打动自已。
至于原浩,瘦了吧唧的,简直不可直视,绝对不可能!
他就是个病人!程满在心中再次给自已强调。
这一顿晚饭,前半段宾客愉快,后半段各怀心思,尴尴尬尬。
在娇娇问话的时候原浩已经吃饱了,看着程满没再开口说话,赶快借机要回去淋菜苗告别。
程满则完全没了胃口,坐在桌边发呆。
直到侄女吃饱溜下椅子玩了一通玩具,回来抬着头看着他问:“小叔叔,你怎么不吃饭。”他才暗骂自已一句神经病,急匆匆扒拉了几口饭。
吃完要收拾碗筷,还要把餐厅和厨房的卫生搞好,赶在10点前去诊所值班,程满很珍惜诊所的工作,虽然晚上值班遇到的无非些小急症,肚子痛、头痛发烧、小外伤包扎等,自已学的是中医,这段时间在诊所跟着柳伯学了不少外科实战经验。
安顿好嫂子和娇娇睡觉,程满锁上大门,一路往诊所走,柳伯一般晚上在诊所呆到10点,自已过去后柳伯就回家休息,柳伯只有一个儿子,已经在国外定居,对柳伯的事业完全不感兴趣,所以柳伯有意将他的本领都教给他,可惜没多少时间,要照顾嫂子侄女的同时兼顾赚钱养家,目前就只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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