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梁朗紧急拽住他的手,“别动手啊,明天还要上课的。”
“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段严突然问梁朗。
“啥?”梁朗心虚地没敢看他。
段严还有什么不明白了,当即笑了:“行,就瞒着我是吧,知道我看黎江介不顺眼,所以特地偷摸着不说,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们体谅啊?”
“我知道你看他不顺眼,但是这种不顺眼没有理由,他现在这样还不够你们泄愤的吗?”
书逾很想说黎江介没错,他什么都没做,但是他知道段严不会想听,比起这些,可能黎江介过得不舒坦更有说服力一些。
“怎么,你觉得他惨吗?他只是被人打被人骂就是惨,那我爸硬生生被钢筋砸断了一条胳膊够不够惨,他爸爸坐牢三年就能全须全尾地出来,我爸的胳膊能长得出来吗?”
“那不该跟他扯上关系,那是承包方该赔钱。”
书逾看过这些报道,知道段严的爸爸也是参与施工的,工地工程材料有问题导致坍塌,也就是黎江介说的,工地上有伤亡,才有了后续的追责,可承包方携款逃逸了到现在还没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