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打算?”
陈枭:“没想好,可能继续搞科研,不过也有高校发来的教职offer,等回去再和你一起看看吧。”
“那沈翊呢?”陈康年问,“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继续画画。”陈枭替他回答。
陈康年语气不冷不热:“没问你,给他自己说。”
即使多年过去,沈翊还是避免不了被老师提问的紧张和局促,“是、是继续画画,我有认识的工作室和画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