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放下门把手,门缝也被渐渐推开。
陈枭笑意淡淡地看着他走回来,又坐下,但表情依旧十分不知所措,连后背也绷直,所有动作都十分僵硬。
对于刚刚的突发情况,陈枭亲眼目睹后却意外冷静,不对沈翊的异常状态感到震惊错愕,也不会因为沈翊冷脸摔门感到生气。
反而还很淡定地拍拍他的位置,就像在说,别担心,过来吧。
于是沈翊就过去了。
从这次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陈枭都没再提过画画的事情,而画画也改成了出门散步,可沈翊又没来由地转变成抵触出门。
情绪大起大落,没有任何原因,犹如一切的事物都能诱发沈翊烦躁不安的病症。
陈枭将散步默默改成了想出去买菜,并表示希望沈翊能够陪同,希望沈翊能够帮帮忙做顿饭吃。
陈枭说早上都没吃呢,现在太饿了,做饭又这么难,一个人根本学不会啊。
那这可如何是好,沈翊不做饭,陈枭都要饿晕过去了。
然后沈翊就会冷着脸和陈枭出去,两人买完菜后,陈枭又会稍微绕点远路,借机拖延回去的时间,目的就为了让沈翊多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平静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日子,沈翊的症状得到明显好转。
比如镇定药可以安心地放在柜子里,沈翊能做到定时定量地服用。
比如每次出门买菜都不必另找借口,沈翊也会默不作声地散散步。
比如每晚上睡觉,陈枭都没再感受到怀里的人会猝然一抖,然后噩梦中惊醒,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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