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安哥拉巨兔,可爱吗?”
沈翊点点头:“挺可爱,那……兔子呢?”
“现在是在我家。”陈枭说,“我平日没时间管,就放在家给我爸帮忙看着了。是不是很大一只?”
“嗯,没见过这么大的兔子。”
“我爸还起了名字,叫棉花。”陈枭说,“你看它是不是很像棉花糖?”
“是很像。”
在说话时,陈枭的眼睛里都泛着淡淡的笑意,两人近距离地坐在毛毯上,周遭忽然就陷入了平和的宁静,仿佛连风都在很轻很慢地刮进来,吹动他们的额前的碎发,又拨动他们的心脏。
心跳声比风声更清晰可闻,沈翊一语不发地望向那双漆黑的眼眸,紧接着他便不由自主地撑着地面,倾身靠近,只见温柔的眼睛里,原来藏着小心翼翼的他……
恍惚间,彼此的心跳频率达到了一致。
他的吻甚至比风拂过还要轻,落在陈枭的唇上,又颤颤巍巍地分开,分毫的距离,两人默契抬眼,视线相撞——
陈枭抬手搭在他的后脖颈,力度不轻不重,却又有种微妙的强势,接着又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了回去。
在辗转迂回的挑拨中,沈翊逐渐变为被动的一方,当舌尖撬开他的齿关,难以言喻的暧昧倏然在心头迸发,各自的舌尖都带着试探在触碰,接着便相抵纠缠,在密不可分间,亲密地互换彼此急促的呼吸。
持续片刻,沈翊最先坚持不住,挣扎着用仅剩的力气推开,却不料动作过大,在下意识躲开的时候,后背蓦地撞到置物架,放在上面的调色盘骤然掉落砸在肩膀,混合的颜料直接染了一身。
见状,陈枭赶忙凑过来,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砸哪了?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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