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的死寂才终于被柯朗的声音打破。
他彻底黑着脸,偏头极不情愿地说:“对不起……”
男人肃然的脸色有所缓和,转而对朱婉清说:“小孩子没大没小地闹腾,你别跟他介意。”
朱婉清:“只是小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你下周不是也要回英国吗?我们一起吧。”
“也好。”
此时此刻,柯朗低垂着头凝视被血染红的被角,心里既是毛骨悚然,亦是难以置信。从小到大在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已然排在第一位,眼下目睹他竟会为了一个外来的女人,不顾他的感受,甚至还为此出言呵斥……
他不明白朱婉清不过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不是豪门世家,更没有能拿出手的背景和实力,他实在难以理解父亲到底为什么非要去迁就这样的女人,还甘愿陪演这么一场虚伪至极的戏码。
这就如同朱婉清也难以理解,柯朗明明出生在如此优越的家庭中,却被惯养成这副成事不足又愚蠢至极的性子。
从始至终,朱婉清不过是看中男人的身份地位,她那段堪称“噩梦”的过往,只能利用这种方法才能遮掩亦或抹去。
男人则看中她清醒独立的性格,同时也更需要她在职场之中游刃有余的精明,目的也只为利益于自己的公司。
两人的关系看似平等,实际上,只有朱婉清才是那个能随时抽身的人,她若是不满,随时可离开换人。
可男人却难再找到能够承担他“完美贤内助”的女人。
*
光是收拾租房的东西就花了一个早上,沈翊打包好一整个行李袋的画材,其余衣物还得另外压缩处理,连带着陈枭的那几件衣服也一起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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