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杂物间里面堆满了周致山的遗物以及满满当当的酒瓶子。
二者皆是周陆生的宝贝。
确实是好宝贝,它们对于周陆生来说是续命的良药,让他得以苟活过他爸离去后痛不欲生的每一天。
“进去开开眼吧。”周陆生得意的说。
向野抱着他一起挤进狭小的空间,周陆生随手取下向野头顶酒架上一个扁瓶装的威士忌,拧开瓶盖续了一大口命,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紧接着一声闷响,他的背就撞上门板,随后一只腾出空的铁爪钳住了咽喉。
“吐出来!”坐骑凶巴巴的命令道。
周陆生鼓着腮帮子被迫扬起脖颈,在咽与不咽,听或不听之间犹豫了一会。
终于——在对方咄咄逼人的眼神下,伸出手指勾开面前卫衣的圆领,埋首吐了进去。
“.........”
胸前的衣料濡湿一片,酒精缓缓渗透皮肤,穿过血肉刺激到鼓噪的心脏,颈侧动脉因为那颗暖烘烘,毛茸茸的脑袋疯狂跳动。
钳着咽喉的手指不由得松动,对方吞咽口水时引起的细小动作让向野感到无比兴奋,有种掌握他人命运的感觉。
周陆生吐完一口,好像得了趣,一口接一口将剩下的威士忌以各种花样喷吐进去,最后只剩一点瓶底儿了,全程任君玩弄的向野制住他的手,哑声道:“别玩了,怪浪费的。”
周陆生看看酒瓶又看看他,后知后觉的问:“你要不要也玩一下?”
威士忌浓郁的酒香味随着体温的蒸腾,弥漫在两人之间,向野盯着那点仅存的黄褐色液体,说:“......我可舍不得糟践你的宝贝,不过——我可以尝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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