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打算修理孩子的同时,顺便挽回一下自己一家之主的高大伟岸形象。
于是他不甚在意的开口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正经事。
不过就是用我这仅剩的一只好手,数了一早上的毛爷爷,给最近没日没夜,辛苦伺候的某人,封了个比往年厚三倍的大红包当压岁钱。
哎呀,我全程都数的心无旁骛的,生怕少塞一张亏了孩子。
接电话前手指头还抽筋呢,累得呀,啧啧。”
对面整整沉默了半分钟,耳边突然传来明显的“咕咚”声。
猴子手动扶起了惊掉的下巴,吸溜回了流出半里地的哈喇子。
态度顷刻间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大转变,激动过头的抖着嗓子说:“义......父?!
义父!!!
我亲爱的义父呐!
您对我的爱怎么总是来得如此出乎意料?!
就如那巍峨稳重的泰山,一夜之间发了癫。
不打招呼,不讲理的压到了我瘦小的身躯上。”
周陆生不耐烦的问:“要不要?!”
猴子赔着笑脸:“要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