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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松:“我就说这匹布适合做衣服吧。”
容青萱又在原地转了个圈,她问:“怎么样?”
没有人说话,容青萱疑惑地转过身,看见了门边的朝饮月,织室里除了她之外,已经没有人了。
容青萱有几分扭捏地走到朝饮月面前,她低着头,“你的衣服,我还没有做好。”
像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有一尾小鱼游进朝饮月的心里,她那无处发泄的烦躁,在这一刻,全都沉入水中,只剩下平静。
朝饮月拿出容青萱之前送给她的手帕,“我把它弄脏了。”
手掌上的伤口不处理,碎片扎得越来越深,血越发地止不住,朝饮月便想找个东西擦一擦,手帕是意外掉落的,其中一只鸭子染上些血。
朝饮月去捡的时候,忽然想起容青萱,想起容青萱的话,想起容青萱的脸,想起容青萱当时的眼神。
清澈见底,一眼就可以窥见人心,也许她说相信她,是真的吧。
朝饮月便鬼使神差地来了这里。
容青萱接过手帕,她看着那只鸳鸯上面的血迹,有些担忧地问:“怎么会有血,你受伤了吗?”
朝饮月抬起手,掌心向上,已经血肉模糊,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不严重。”
觉得容青萱会害怕,又想要将手撤下去,容青萱直接握住了朝饮月的手腕,指头紧紧贴着,容青萱红了红眼睛,“怎么会不严重啊。”
出血出这么多,肯定疼死了吧,容青萱素来是怕疼的。
容青萱低下头,离朝饮月的掌心只有一寸,她轻轻呼了呼,眼见着血又流下来了,不管不顾地想要用手按住,还是朝饮月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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