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启没有明确规定不能进行办公室恋情,但从那天以后秋菱再没坐池月皎的车去过公司,即便天亮之前两人还在同一张床上耳鬓厮磨。
关于池月皎的背景,在没多久以后也被人在群里透了个明明白白。
有资历稍微老一点的员工透露出池月皎算不上是新上任,只不过是在几年前突然走了,又在几年以后的如今突然空降回来,至于这位太子女为什么没有去集团总部而是又回到了他们这个子公司,那就不得而知了。
说来说去,这些都不是他们该要操心的事情。
而秋菱也将从这些人口中听到的零散信息拼凑到一起,再次确认了一个事实——池月皎和她之间横戈着的,是一条深不见底很难跨越的沟壑。
蝉鸣的夏季在不知不觉间到来了。
六月过半,海市的天也逐渐朝着炎热的方向走,端午后公司各部门的冷气统一开启,于是刚刚才感受到一点有关夏季的炎热,就又被充足的冷气掐灭在了摇篮里。
写字楼里办公的习惯是无论春夏秋冬都得备上一件外套在工位上,尤其夏天,以免被空调吹得着凉。
秋菱和池月皎之间的关系也像极了这升温又降温的感受,自然升温,人为降温,满三十又减十五,始终维持在一个不温不火的区间里叫人有种看不透,抓不紧的错觉。
从云城到海市,从不逾矩的循序渐进快进到一步到位,这中间的变化只在一夕间而已,谁也没有主动先提起彼此间的关系该要怎么确认。
比起池月皎,秋菱觉得自己似乎更怕这只是一场黄粱美梦,反复思量过后她宁愿沉浸在当下的欢愉里暂且避开对于关系的定义。
没有关系,也是一种关系,更何况她欠池月皎的钱还都没有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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