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刚刚电话里有话没说完就被挂了。
【向清:那我这边下个月还给不给她续费了?】
池月皎简单回复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续,为什么不续?
当初自作主张要弄这么一出的人是向清自己,没道理自己现在替人心疼起钱来,而且这点钱也不够向清头脑一热买款当季新包的花费,大不了就少买个包呗。
简单敷衍过向清,池月皎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床上。
她挨到枕头几乎是秒睡,今天一整天又是高铁又这又那的,将池月皎本就不多的精力耗得七七八八。
床头的小灯亮了一夜,卧室的窗子留下一指宽的缝隙没有关紧,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湿凉的风沿着窗缝钻进来带着丝缕寒意。
许久不曾做梦的池月皎这天晚上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感冒发烧说胡话请了医生上门看病,单方开好一看,就连医生开的药里都有折耳根。
池月皎很少这样抵触一样东西,来到云城以后,她算是开了眼界。
被噩梦惊醒的池月皎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脑袋昏沉,就连从床上坐起都费力,经验告诉她,自己应该是真发烧了。
向清睡得迷迷糊糊被池月皎一通电话叫了回来。
请医生,开药方,顾念着池月皎的特殊体质,就连感冒发烧这种小病选择的都是较为温和的中医。
即便如此,她仍旧反反复复烧了三天。
向清回程的时间因为好朋友的病一拖再拖,焦头烂额的她终于在这时想起还有个人可以用:“今天要再不回海市我妈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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