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去了……”
似乎只有女性才能理解生育和婚姻给女性带来的困境,这是一种独特的惺惺相惜。
婚姻和生育本身并不是坏事,但带来的枷锁却是客观存在的,甚至这种枷锁是隐形的,是只在同一性别的群体中才能被看见的。
在这件事上,沈妙仪被婚内□□,在身边人的劝说下生了孩子,她的确不是完美无缺的受害者,但要说她有什么错处吗?似乎也没有。
那个孩子降生到这个世界上,却不被父母珍惜,被父亲嫌弃,母亲厌恶,被当成皮球一样扔来扔去也很无辜。
两个无辜的人,明明是一根脐带上面连着的母子,却因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而成了水火不容的仇人。
脐带变成了枷锁,缠在沈妙仪身上,也缠在孩子身上,这是连法律也无法切断的关系。
莫默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这样一句话——法律是最低底线的道德,道德是最高准则的法律。
在这样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和枷锁中,在这样看似无解的僵局中,伸出援手的是另外一个女性。
赵女士可以选择事不关己,但她还是拿着钥匙解开了这个死局,让沈妙仪得以从这枷锁之中解脱,而这些全凭着一点恻隐之心。
这个看似最虚荣最拜金的女人,却在整个裴家自顾不暇,大厦将倾的时候,成了那个伸出援手的人。
将赵女士和小孩送回去以后,莫默又顺路去超市买了点狗粮和食材,做了一顿比平时丰盛一些的晚饭,晚上喂饱了自己和么么,她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因为封控而暗淡许多的灯光。
车水马龙的北京,也会在某个时刻停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