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那个流着□□犯血脉的孩子!”
沈妙仪吸吸鼻子:“后来去医院,我才知道,我是得了产后抑郁。那段时间太痛苦了,我只想逃跑,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可是离婚协议一直谈不妥,我就只好打官司诉讼离婚……”
沈妙仪说着,就像是把自己这些年无人理解的委屈全都倾倒了出来。
身为一个妻子和母亲,社会天然的要求她满足丈夫的生理需求,要求她无条件的爱自己的孩子,为孩子无私奉献,但是莫默认为,在成为一个妻子和母亲前,她首先应该是她自己,她的生命健康应该排在首位。
莫默没有办法亲自代理沈妙仪的案子,但是她是真心想要帮她,为了这个,她虽然已经从大学毕业七年了,还是选择回大学摇人。
莫默给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大学教授打电话约了个时间,这位教授从前很看好她,是她毕业论文的指导老师,甚至还劝过莫默读他的研究生,但后来莫默自己想赶紧挣钱,本科毕业就工作了。
教授给莫默引荐了一位专攻刑事案件的学长,这位学长比莫默大十岁左右,简单了解案情后,一口答应下来。
与此同时,沈妙仪不想要抚养权的意愿也很强烈,她坚持进行上诉二审。
莫默一直忙工作忙得连轴转,没什么功夫搭理裴言,等她终于有时间喘口气的时候,已经进入十一月了。
裴言的微信在她的列表里面躺了很久,莫默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在对话框里面打了删删了打。
纠结到最后,她也没想好该说点什么,她本来就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工作上的社交她还可以硬着头皮上,但是轮到这种私下的交流,还是给自己的前女友发消息,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
她也是这个时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感情方面是个遇事就想逃避的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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