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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埋藏在那难Ga0脾气底下的柔软,只有我知道。
因为,她在口试时,解救了被吴秉男问到差点崩溃的我;因为,上山采集木蜡树时,她嘴巴上说要我对辨识植物负全责,最後却脸很臭地帮我筛选;因为,前一晚她很严苛地对我说出「你没有你想像中脆弱」,却依然让我早点回家休息,自己一个人处理完采集回来的植物样品;因为,在第二波lU0照事件後,她不像吴秉男似地对我揭露散布的残酷事实,她只是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地,把我带回家、煮饭给我吃,自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避开外头的纷扰——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
毕竟,她顶多只能藏得了我一晚而已。
而她那狭小的肩膀与娇小的身形,又能承受多少压力呢?
但她此时,却靠坐在我的病床边发呆。
她跟一般老师不一样,lU0照事件後,她不会口头上关心,实则是开始躲我;在得知我这个麻烦人物吞了一堆普拿疼住院後,她不是口头慰问一两句就走人,而是坐在这里,似乎打算就这样陪我耗着——她不用回去处理事情吗?不用做实验吗?身为新进教师、还是被挖角的她,可以这麽散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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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我的眼皮越来越重,喉头却反其道而行地,哽着一堆话,想一吐为快。
「老师,当初我跟你提过的那个大学导师,其实就是吴秉男喔。」我克服着眼皮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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