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脾气暴躁,如果真打定主意要干什么事就算是死也拦不住他,想到这里,立花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急匆匆地抬起袖子去给夜叉擦干净,生怕留下半点水渍,片刻后,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最终只能僵硬地把手缩了回去。
这触感……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啊!”
立花张皇失措地退到离夜叉十米外的地方蹲下,并用披风死死地把身体裹在里面,无论小孩子在怀里怎么挣扎她都不肯出来。
真是太丢脸了,刚才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调戏良家妇女的臭流氓!
当然,如果说完全没感觉的话夜叉也就不算是个正常男性了。他相当敷衍地扯了一下衣领,继而走到立花身边蹲下身来,像是调侃一般,用指甲戳了戳那黑不溜秋的一团,说道:“你是想闷死在里面吗,蠢货?”
就算隔着一层布也能听到夜叉那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这令立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积攒到了脸部,仿佛在下一秒就要悉数喷射出来一般:“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人类就是喜欢磨叽。
毫无防备的,夜叉猛地抓起披风往天上一扬,将立花满脸通红的样子暴露在了阳光底下。
虽然平常没少见到这女人害羞的模样,但今天……貌似特别可口?
她的声音细若文蚋,但立花凭借秋山对待般若时的手段就能猜出个七八分来。阴阳师的职责是平息混乱而不是消灭妖怪,秋山的所作所为明显已经超出了大多数同胞的容忍范围,想必他是在看见蝴蝶精的那一刻就决定一箭双雕了,不过村民恐怕还被蒙在鼓里,要不然也不会在拜托他消灭般若的同时去寻找蝴蝶精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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