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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把纸笔捡起来搁在一边,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线:“主公。”
千绘京接过针线,在时政人员困惑的目光下开始穿针,她似乎是故意的,穿针的速度非常非常慢,看得对方的困惑逐渐转化成不安,冷汗一点点地流下来,神色惊恐。
“反正你现在没办法说话,那这张嘴也没用了,”千绘京终于把针穿好,用针尖戳了一下时政人员的嘴角,“我帮你缝起来,怎么样?”
后者睁大了眼睛,在针尖刺进皮肤的那一刻疯狂反抗起来,脖子后仰,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一般,嘶哑发颤。
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想掐死千绘京,却反被千绘京用苦无钉住掌心,动弹不得。
水月已经分不清泡着自己的是水还是汗了。
这场酷刑在时政人员被逼接过纸笔的时候才结束,水月看得很清楚,那人的左手五指和半张嘴都被缝了起来,只有写字用的右手一点伤都没受。
太他妈狠了,佐助到底招惹了个什么玩意儿——
等等,下一个不会是他吧?!
水月朝水缸壁猛捶几拳,也不知道这是用什么材料做的,他全部力气都用上了连条缝都没裂开,眼看着千绘京从对面那间牢房里走出来,只要再走几步就能进到他这边……
然后她离开监狱了。
……咦?
鬼灯重新贴上水缸壁,望着千绘京的背影心里直犯嘀咕。
监狱外,千绘京对三日月说:“等会儿让药研处理一下那人的伤,留着他还有用。”
三日月点头,随后问道:“主公,为什么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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