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美子很是坦然,如果要问原因的话,我想她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吧?当然,我是放心她,但我并不放心你。
无论是男性、还是以后要跟诗织生活在一起的人。
宇内对此其实无所谓,毕竟家人担忧安全问题有理又普遍。但将后者放大无数倍来看,他便敏锐地发觉这其中的大有不同。
对于同居的这件事,诗织的家人虽明面上看似同意,实则无一例外都紧绷着那根看不见的线。
过于紧绷了,就像是,若是有人拿着剪刀将其果断斩断那一切就都化为虚无了。
我是没办法阻止她的。由美子近乎恍惚地垂下了眸,目光落在一点,须臾,很轻地叹了声气,声音轻不可闻,就好像我从来都看不懂她在想什么。
宇内眨了眨眼。
但有一点,由美子顿了顿,继而抬起了眼,很平静地注视着他,或许你需要知道的。
诗织她啊,面前一生都被定义为「长姐」的女性轻笑了声,话语慢悠悠地,不轻不重地飘到了他的耳里,其实,喜欢你好久了呀。
*
宇内天满向来都不信神。
他本不信命中注定、不信命定的一切、不信虚无到好似永远都抓不住的可不二诗织不一样。
只要遇到诗织、只要是诗织那无论是什么都跟着不同了。
摆在桌上的十几本画本,合上、摊开,里边的少年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没有描绘的色彩、以缓慢的笔触勾勒出他的身影
已经被发现了吗。
自身后传来声好似自语的低喃,近乎轻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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