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地听着那些动静画出被人所掌控的东西;
为什么还没结束?
诗织曾以为自己会死在那里,死在她所未曾透见一丝光亮的空间。而当警察破门而入、嘶喊声与之尖叫响起之际,她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从始至终都攥在手上的画笔无措地稍放松了些许力度又重新捏紧,好想说话不想说话哭泣声、愤怒的斥语
遮于眼前的物件被人轻颤着手摘下;
诗织看见了久违的光亮。
总忙于工作的父母似乎想碰她,却又不敢碰她。妈妈只得默默流泪,张了张口,最后只喃喃道出她的名字;爸爸则死死地盯着那个被警察所压制住的罪魁祸首,后者却在彼时哈哈大笑,继而面目狰狞地嘶喊我是艺术的创世神!我培养她让她发挥出自己的才能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好吵好吵好吵
闭嘴。好吵。好恶心恶心。
意识像是被泡进刺骨的冷水,无法自控的发抖在看清那人是自己所参加的绘画班辅导老师之时愈发强烈。反胃感、想吐、生理性的厌恶如同石子撞击着她的肚子。
那个人被拖走了。
纵使身侧的父母在小心地安慰她、哽咽着说家里有由美子周助裕太在等着她但诗织却定定地注视着警车远去的方向。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仿若自语那般喃喃了一句。
谁都无法成为艺术的创世神。
*
谁都无法成为艺术的创世神
但艺术即是我的乌托邦
谁都以为在经历这种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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