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好了,我摘了分给左邻右舍都尝尝!”
想到能用自己的劳动给大家带来点新鲜菜,她心里也高兴。
……
赵振国被单独带离了那个散发着恶臭的牛圈。
另外几个蜷缩在角落的身影,依旧被留在了那片绝望的阴影里。
押送他的人,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边走边阴阳怪气地嘲讽:“哟,没看出来啊,还有驻地军官替你说话?命真好!以后老实下地干活改造吧,便宜你了!”
他啐了一口,恶毒地补充,“在国外待了那么些年,谁知道骨头里是不是早被洋人熏黑了?要我说,你就该烂在那牛圈里!”
赵振国低着头,步履沉重,对耳边不堪的辱骂充耳不闻,只是机械地跟着走。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屈辱和无力感几乎将他吞噬。他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转机”,只能是阿晚求了谢明远。
这份恩情,沉甸甸地压在他心头,也带着一丝难言的刺痛——他终究成了需要她庇护的弱者。
走了约莫一刻钟,他被带进一间简陋但还算干净的单人土坯房。
这里比牛棚强上百倍,但空气中依旧弥漫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泥土气。他刚环顾完这个狭小的空间,门就被推开了。
进来的是本村的支书,姓王,一个身材矮胖、脸上习惯性堆着假笑的中年男人。
“哎呀,赵同志!实在对不住,对不住啊!”王支书搓着手,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底下人乱来,让你受委屈了!都是误会,误会!你放心,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他拍着胸脯保证,眼神却闪烁不定。
赵振国心中冷笑。误会?他王支书就是这里的土皇帝,牛圈里发生的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知情?不过是风向变了,他顺势而为罢了。
“我的包袱和行李,能还给我吗?”赵振国的声音干涩沙哑,听不出情绪。
“当然,当然!”王支书连连点头,随即脸上又浮起一丝尴尬的假笑,“东西都给你拿回来了,就是……就是里面的现钱……数目可能有点对不上,你也知道,乱糟糟的……”
他觑着赵振国的脸色,赶紧补充,“不过存折还在!一分不少!”
赵振国面无表情,只淡淡地“嗯”了一声。钱?能拿回一部分就不错了。
他更关心的是:“那和我一起的几位同志呢?他们也能放出来了吗?”
王支书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打着哈哈:“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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