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秦彻?还有哪个秦彻?”
秦彻接了水杯,目光移到我的脸上。
很奇怪,就算没有先前莫名出现的那道声音,他这双红色的眼睛总能莫名吸引我看进去,好似里面就藏着我想要知道的一切。
我就这么呆呆盯了半晌,随后鬼使神差伸手摸了上去。
秦彻不知为什么竟也没有躲,我们伴随着电影中用来营造恐怖氛围的管风琴奏乐,诡异地完成了一次很亲密的接触。
时间仿佛回溯到了某个被遗忘的节点,我的心脏在这样的触碰下,闷闷地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