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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还没用力呢。”王尔德听上去更委屈了,大有在东方人的脖颈上再留下一个牙印的架势。
狄更斯看他们黏黏糊糊的样子,感到一阵牙酸,赶紧一个转身推着两个孩子进了门,一边还在嘴里说着:“哎呦,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打扰了,不然容易被驴踢到脑袋。”
果戈里有点疑惑的发问:“为什么会被驴踢脑袋?我们家没有养驴。”
“这是一句很经典的俗语……等去客厅我再给你解释。”
玄关门被很贴心的关上了,只留下耳根顿时涨得发红的东方人和依旧粘在他身上的金发男人。王尔德的脸皮似乎在这些日子里已经进化了,尚且还能装作自己什么也听不见,有点幽怨地开口:“法国好玩吗?”
“你知道我是去处理正事的……哪有什么好玩不好玩。”季言秋哭笑不得地揪了一把散落在自己颈窝处的金色头发,也不知道这个动作是否唤醒了一些带着暧昧气息的记忆,王尔德的身体先是僵了一阵,随即把他抱的更紧了。
“维克多.雨果明明说你只是暂时去帮个小忙,结果一下子就麻烦了你半个月。”金发男人不留余地的开始抹黑让自己独守空房的罪魁祸首,“法国人真是太过分了。”
“倒也不能这么说,一开始确实只是去帮个小忙,结果后面事态就变复杂了。”季言秋叹了一口气,简单地将巴黎公社发生的事交代了一遍,在说到最后的结果时语气轻快了不少,“虽然还是有问题存在,但至少能够得到基本的自由……维克多这次做的真的很不错。”
“维克多?你叫他叫得好亲密。”王尔德酸溜溜地说道
季言秋毫不客气地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你吃狄更斯的醋我都认了,维克多.雨果的醋你也吃?”
这和吃老师他们的醋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