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那就没必要了,”郁景嘿嘿笑了两声,“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你打我,我可有人疼。但我还手的话,你就只能可怜兮兮地自己上药了。”
“不喝。”郁景费劲地改坐为弯腰站着,“晚上要哄老婆,你把我揍成这样,我老婆要伤心难过的。”她呲牙咧嘴地开口。
“好,好得不得了,自打知道不用上镜以后,饭都吃得比从前多了。”郁景费劲儿地将自己靠在墙上借力,“能休息休息也挺好的,这几年她活得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