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没少吵,大打出手的时候从来不分训练场还是模拟室。
打完虞蘅就会潇洒地走到谢槐安办公室掏卡要清账,毕竟每一次都是她先动手。
大小姐根本不缺钱,即使是维修费用昂贵的战斗卡牌专属桌。
姜薇看着沉知意一个人缩在课桌前画图的样子,忽然有些愧疚,毕竟她从一开始,和虞蘅是同一战线的,没少去别他的牌,把他本来制定好的战术搅得稀烂。
用虞蘅的话说就是,欺负欺负他怎么了,欺负哭了才好,男孩子哭起来才好看。
不过沉知意好歹也没哭, 只是苏牧之快被虞蘅给打哭了。
安以澄见此惨状,从此绕着虞蘅走。
姜薇甩着包,临到门口觉得实在于心不忍,又转悠回来,在他面前晃。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从他面前的战术图扫过,思衬着要不要安慰他两句。
沉知意忽然抬起头来,面无表情“你挡我光了。”
姜薇跳脚,虞蘅说得对! !
她将包一放,拖了张凳子就在他面前大马金刀地坐下,要替虞蘅行道。
沉知意条件反射,将画了一半的战术图往自己这边拽。
姜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画了一半的上局复盘战术图,摊开在自己面前,开始指指点点,要抓出沉知意的漏洞,逼得他心服口服,从此伏低做小。
但她将腿翘来翘去,捏着那半张战术图横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漏洞。
甚至她很不想承认,如果真按沉知意的战术来,他们反而能在现在这种各自为营的基础上获取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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