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将任务交到了他的手上,把牌慢慢又换回给她,或是由他来继续叠。
安以澄选择灭亡,他叠不动,他在忙着和对面迂回位打太极。
在小有优势的这几个回合中虞蘅只需要框框打就够了,其余的牵制拉扯交给他们。
但在下一轮次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转到他这儿的手牌刚巧有那么几张,直接填上牌阵第一层的基础空缺。
他没必要再去跟芬里恩互相拆台了,直接建第一层基础牌阵,除非对方想在这一轮就跟他鱼死网破,显然没这个必要,代价也太大了,芬里恩要叠上一倍的手牌来炸他的阵。
等同于拿为数不多的炸药去炸一个后续甚至不知道能否叠起来的基石,实在不划算。
真是神奇的体验,这可是他在曾经那场牌局中完全不敢奢望的事情,换来换去的手牌中居然还能出现这么严丝合缝堪称完美的选择。
果然,是死掉一次后积攒了六十年的运气!
安以澄的眼睛藏也藏不住地发亮。
芬里恩的眉都快拧成了川字,这是什么情况,明明上一秒还在因为缺牌尔虞我诈,突然下一秒对方卡牌就够建牌阵了?
苏牧之很看不惯那个带面具的黑袍男人,六十年前他专门拧钟,六十年后他专门给他下绊子。
防御位是个多么佛系而温和的位置,为什么大家还要互相伤害。
又拆他的牌! ! !
苏牧之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拆吧拆吧,反正就这三瓜两枣,拆完他就躺板板。
他抽空喵了眼安以澄,对其已经初具雏形的牌阵相当眼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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