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笑颜如花,漂亮优雅就像一只博物馆中的花瓶,供大家观赏、议论、评判。
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件,一个没有资格发声的物件。
只是眸子里闪过失落。
这种感觉她不是第一次感受到,每次来到唐家,每次和唐昭见身边的朋友,她个人归属感就削弱了一分,好像她是唐昭的所有物。
有时是挂件,有时是洋娃娃,也有时变成花瓶。
总之,她不是她,她也不配。
调侃过后,温月从话题中心的位置下来,心里才松了口气。
她感受到一阵灼热,像是有人在看她。
回头,看到站在角落的盛骆野。
一身黑色的西装,衣襟是用金丝绣出梅花绽放的图案,把颀长的身材衬得更为矜贵凌冽。
盛骆野面无表情,鼻梁高挺,薄唇抿成一线,金丝镜框下狭长的眼睛中蓄满冷意,居高临下的凝视向她。
看到她回望的那一瞬,眼神中的冰雪融化,水汪汪的又变成了她熟悉的那只小金毛。
温月的心瞬间被填满,变得热热的。
她转回头不看盛骆野,可是脑海里却都是刚才面容冷峻,眼神却热烈的盛骆野。
仪式结束后,唐昭过来陪了她一会儿,管家跑来伏在他耳侧说了几句话,唐昭起身抱歉的和温月解释,他需要跟父亲招待来宾。
温月自然不介意。
唐昭离开后,温月在宴会上像是变成透明人,刚刚围在身边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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