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项锦棠的质问,那男人只是沉默不语,把头低了下去。
“他是人,就有活下去的权力!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倒好,见死不救,你可真够厉害的呀!”项锦棠气得浑身发抖,话语如连珠炮般砸向那男人。
……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时间仿佛变得无比漫长而煎熬。
那男孩的状况愈发糟糕,此时已经完全晕死了过去,身体一动不动。项锦棠心急如焚地试图给男孩喂药,可那药汁顺着嘴角流下,根本咽不下去。
项锦棠紧紧盯着孩子那毫无血色的小脸,眼中满是绝望与心疼,心里原本的那股急切渐渐被无奈取代,她知道,这孩子好像真的快不行了……
项锦棠缓缓放下药碗,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县令事先为她准备好的营帐。
那营帐虽说不算大,且看上去有些破旧,可在这风雨交加的时刻,却也透着一丝别样的温暖。
外面的雨依旧不紧不慢地“嘀嗒”作响。
“项将军,卑职来送饭了。”帐外传来声音。
“进。”项锦棠应道。
只见当差的小厮一手打着伞,一手稳稳提着食盒。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营帐,将食盒轻轻放置在桌上后,便很是礼貌地转身离开。
项锦棠走上前打开食盒,里面摆放着一小盆水煮白菜,还有碗米粥,旁边竟还搁着一封信件。
她拆开信件一看,原来是县令所写。
信上,县令言辞恳切地向项锦棠道歉,说是他们这县位置偏远,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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