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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已经把所有想和他做的事都做了一遍,譬如牵手,接吻,甚至是开房。
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阔别两年,他消瘦了,却也成熟了。蓬松的黑发侧分两边,露出部分白皙的额头,他睫毛浓密,眼神深邃,依旧有些疏离冷漠。
仔细观察,似乎还带有一丝挑逗的意味。
被他握着的手局促不安,指尖轻微蜷缩,韩憬生硬地勾起嘴角,勉强寒暄:“好久不见,裴、裴远。”
她差点脱口而出“裴老师。”
以前,裴远喜欢她这么叫他,在教室,在图书馆,在床上。他喜欢略带攻势地,轻轻握住她的脖颈,嘴唇贴近柔软耳廓,低声说:“不许叫裴远,要叫裴老师。”
见她有些尴尬,裴远浅笑:“怎么不问我为什么突然回南京?”
韩憬后退半步,抽回手,目光淡然直视他:“你回不回来,回来干什么,和我没关系,也没有必要向我汇报。”
说完,她没给裴远留下回应的时间,匆匆离开,留下他在原地,倚在墙上低头凝视自己的运动鞋。